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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国你走到房间里

区块链  |  2020-07-18  |  来源:潜江物联网云平台

你走到房间里,要求我讲一些墨的事情。我放下手中的书,饶有兴趣的看着你固执的眼神。你坚持这么做,于是我们共同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去捡拾那些早已被遗弃并且注定腐烂在时光深处的碎片。

有时候,我很容易弄糊涂一些事情,比如我常常会忘记曾经熟悉的人或者地方,也常常觉得人群中擦肩而过的某张脸像是早已存在在脑海里,我便想我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只是,我不记得,他也不记得。

有些记忆是不能被分享的。

那段时光只有我记得而他们都不记得,那些地方只有我去过而他们都没有去过。即使是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光在记忆里留下的知觉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生长在同一片森林里的植物而我的根系下是被洪水磨平再也分辨不出时代和方位的坟冢,腐烂的皮肉和筋脉慢慢的渗透过我的身体继续呼吸。

你知道,我一直是一个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我会想很多的东西。当然,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尽管我们总是被教导禁止这样做。大人们总觉得幻想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好像如果我们幻想从顶楼跳下去的瞬间会看到上帝,我们就真的会这么做。可是,我还算是一个清醒的人而且想一想又不会死。所以,我愈加的肆无忌惮,天马行空。

所以,我所说的或许并不真正就是发生过的事实,毕竟关于墨故事,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我,甚至不确定,墨是不是就是存在的。

那时候,我还只有十几岁,大概是上中学的年纪。在断断续续的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家庭教育之后,母亲终于下定决心把我送到学校去念书。除了脸上长满雀斑总是沉默寡言的家教老师和母亲之外,我第一次接触到各种不同的人,男孩或者女孩,老人或者孩子,这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体验。生活之于我,像是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处处都显得不可思议。对于未知,我充满了好奇,每一天都像是一场旅行。

我从居住的城市回到了故乡,或者说只是我母亲的故乡。

对于这座小城,我几乎没有丝毫的印象。据母亲说,在我还只作为一个不完整的生命存在的时候,我也曾在这里停留过一些日子。童年的记忆大抵是残破的,我把这些归因于语言的缺乏。我不能够与我生存环境中的生命沟通,而空气又总是在流动,我无法通过辨别空气的组成来架构时光。那些日子,就成了我生命中的又一个空白。不管在以后的日子里,生活在我的国度里种下多少斑斓的花朵都无法改变。

我依旧习惯用母亲的名字给它命名,并且固执的认为,这是母亲的城市。

它叫洛烟。

我的学校是由一所教堂改建而来的,依旧保留了尖尖的塔楼和风格迥异的建筑。老人们回忆说,他们还小的时候这里也曾有过一段辉煌的日子,来自不同城镇的人在这里祷告,居住然后离开。纷乱的年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失去的根基,犹如大海上漂泊的航船,随时准备着以死亡的姿态迎接灾难的降临。没有人知道可以相信和依靠什么,生活变得一团混乱。于是,更多的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上帝身上,试图通过沐浴神慈惠的光辉抚慰因为时局战栗的心跳。他们笃定的相信,救世主总归会出现,圣子会再一次被钉在十字架上来完成末日来临之前的救赎。

我可以想象它溺在人们汹涌的欲望里沉默着悲伤和绝望以及那些虔诚背后萎缩的灵魂,这让我很难过。可是这样的历史,也在无形中给与了我更多发现的可能性,延展了我想象的时间维度和空间维度。

很多时候,我觉得我像是一个盗墓的人,在晦暗里发掘那些被刻意被岁月掩藏剥蚀的故事。天性中对于黑暗的遐想和好奇注定了我不可能永远保持静止的姿态,我们不得不相信宿命。

在相当漫长的一段时光里,我一直处于游离的状态。

我顺着学校后面隐蔽的小路到过长满芦苇的河边,翻过低矮的围墙沿着铁轨到过废弃的火车站。我甚至找到了去塔楼顶端的通道,在那里看到了被雨水和时间一同腐蚀的钟,翻到在角落的餐盘,上锁的木箱还有泛黄的圣母像,这使我坚信这里有过一个主人和一段神秘的过去。一切好像都难以置信,可是在那个年纪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接受的,所有的不可思议在我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

从日出到黄昏,我挥霍大把的时间呆在那里,只是静静的坐着什么也不做。我喜欢这种感觉,微风承运人需承担损害赔偿。但伤亡是旅客自身健康原因或者旅客故意、重大过失造成的除外。本案中里眺望地平线,建筑物和街道都模糊成小小的色块,真实的只有夕阳微光里的飞鸟和我。偶尔我会听到天籁般的歌声,只有短暂的一瞬间,而后就只剩下火车轰鸣的声音。也或许根本就只有风声,所以我常常怀疑我的听觉,它同我的记忆一样不可靠。

世界以一种奇妙的节奏旋转着,在我的国度落满皑皑白雪。我站在中心用卑微的姿态仰视青灰色的天空,十字架以倾颓的姿态斜插在雪地里,鲜血晕染开殷红的痕迹。我一点一点被淹没。好像从未存在。

我生来携带了太多的寂寞和罪恶,我想我终将死去或者万劫不复。

你看,我从来都是个想法奇怪的孩子。你问我为什么不去和其他的女孩子一起做这做那,我也并不很清楚的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这样做,但我似乎很早就明白冰冷不能融化冰冷,寂寞和寂寞相加也只能是愈来愈深重的寂寞。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挺自恋的人。从一个城市辗转到另外一个城市,看陌生的风景和走陌生的路,还未完全成熟的心智被时间的跨度强行拉伸撕裂,填满了不合时宜的寂寞。于是,我时常会感到飘零的孤独和物是人非年华苍老。当然,苍老这个词好像是不应该出现在十几岁的孩子脑海里。我们的日子应该永远是明快的节拍,记得的永远是可乐鸡翅隔壁班笑容明媚的男孩。

这让自我在轻浮的岁月里飞快的膨胀起来,我坚定我始终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于是我刻意的持续疏离的姿态,对发生的一切都保持缄默,惯性的独来独往,为了维持内心虚无的繁盛。

我想我适应的很好,这多半要感谢我的母亲,我遗传了她天性里的自得其乐。在我们一起生活的许多年里,我似乎从来没有看到她需要和亲近过任何人。这对于幼小的处处都需要依赖她,渴望温暖的我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对我而言,我的母亲是一个谜一样的人。

尽管如此,过去的很多年我都拒绝认同别人说我和母亲相像。现在想来,不过是因为那个时代仓皇的成长,迟钝的头脑连平常出现在周围的事情尚不能很好的消化处理,也就顾不得去揣摩母亲的心思,也更不能体会一个单身母亲的隐忍,才单纯的认为母亲是一个强势,冰冷,独断专行的女人。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所做的不过是反复的怀疑,求证,这些在时间面前毫无意义。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全部而不仅仅是相同的名字,比如冷漠,无望,比如日复一日的在灾难里等待救赎。

我的童年是属于我的母亲的。我留很长的头发,穿萝莉的连衣裙和小皮鞋,学钢琴舞蹈,书法绘画以及各种复杂的课程,并且努力做的不错。想来那时的我应该是很傻的,因为傻所以懂得享受那些简单明快的小幸福。

你一定不相信这是我做过的,曾经的我是这么的快乐知足,甚至从来不计较做这些事情是不是真正的有意义,除了母亲坚持送我回故乡。

母亲很少说起自己的故事,也禁止我问起父亲。很小的时候,我曾经在母亲的抽屉里看到过一张陌生男子的照片,英俊的面容,凹陷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好像随时准备燃烧四周的一切,这样的男子只能是艺术家。我想他就是我的父亲。

剩下的故事是外婆告诉我的,她每个月都会来学校看我,给我带来自己亲手做的小点心。那些,都是母亲喜欢吃的。我回到故乡之前,我的外公已经死去很久了。

外婆总是在我吃东西的时候低声的絮叨,她说,烟儿,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些与我的父亲有关。

遇到父亲的时候,母亲二十岁。那时候我的父亲还很年轻,坚持理想坚持艺术,他四处流浪辗转过许多城市,最后达到母亲的小城。每天早上父亲很早醒来去中心广场写生,他画很多画面,握着气球的孩子,依偎的情侣,蹒跚的老人。母亲也习惯于清晨到中心广场看看书,喂喂鸽子,这是母亲最爱做的事。

你看,我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有太多幻想的人。外婆说,每次当母亲到达广场的时候,散落在四周的鸽子都会纷纷落在母亲的身边集中起来。

该是怎样的唯美。我的父亲也一定被震撼了,才会在心上种下母亲的影子。

相逢的刹那,时间变的很缓慢,在两个人之间一点点的拉近距离。用了漫长的时光相遇,只要一秒钟相爱,一个眼神就认定了天长地久。

我的外公是一个顽固的人,并且相当霹雳。或许,母亲的性格绝大部分就来自于外公。他坚决反对母亲与一个流浪汉相爱,为了阻止母亲与父亲见面,把母亲锁在房间里不许出去。母亲也倔强的坚持着自己的爱情。

这一场战役,持续了很久。

再一次见面的时候,父亲已经差不多要离去。他们在父亲租来的狭窄的房间里,默默的坐了很久。后来,他们拥抱,接吻。就在这里,我的母亲彻底把自己交付给眼前这个男人,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朝圣。

血晕染在白色的床单上,填满浓烈的幻觉。

我的母亲,一定痛极了。我可以看到她的手死死的握住床单的边缘,嘴唇苍白。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明亮快活的眼睛里弥漫了不安,忧伤铺天盖地。

她的青春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她看到烫金封面的《圣经》被风一页页翻过,撒旦在缝隙里厉声的笑着,她看到自己透过还未擦干血的眼缝看到的这个被欲望填满的世界,她看到太阳粉碎成一块一块落在旷野里燃烧起熊熊的大火。

还有我,她肯定也看到了我。不然,她为什么会这么绝望,她为什么会流泪?

他们彼此交换疼痛,以最惨烈的方式唤醒深埋在体内的绝望和晦暗,结束了年少时候无知的幸福。生活张开一张巨大的,将他们捆绑之后堕入永恒的深渊,在劫难逃。

灵魂超越躯壳,一同飘过炼狱,一同到达过天堂。

我深信,父亲必定也爱过我的母亲,所以在母亲身上留下的色彩才会那样的浓烈。绚烂的燕尾蝶燃烧过黑夜,淡化了痕迹却从来没有斑驳记忆。

母亲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自己的爱情,从她看到那只静静伏在雪白肌肤上的燕尾蝶,过去二十年的她竭力维持的和平碎成粉末,一步步的走向毁灭。

我的父亲和母亲也曾有过一段很好的日子,安定温暖。那应该是母亲这一生最为快乐的时光了,她可以不计较失去了家庭,只要醒来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深爱的男子就可以一整天笑个不停。

我不知道母亲是不是曾经后悔过自己的决定,可是,至少我知道嫁人不能嫁艺术家。他们天性不羁,永远不会再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他们需要用疼痛证明存在,用流浪感觉安定。我的父亲还是离开了我的母亲,留下了我的母亲和尚未出世的我。

我和母亲完全有理由恨他,但我们都没有这样做。我不恨,是因为父亲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早已淡漠,甚至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没有父亲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母亲不恨,是因为即使恨父亲,也无法改变一切,她依旧是错,而我就是她所有罪恶结出的果实。

除了承受,她别无选择。事实证明我的母亲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她赚很多很多的钱用来填补生命里空白,还会定时给外公和外婆寄去大笔的钱,却从来不肯回去。我们的日子过得不错,只是我依然可以感觉到我的母亲一直生活在无望里,那种梦境被打碎,被毁灭的深重的绝望和无法挽回。

罪恶流成泥沼,我的母亲就在这样的无望里度过了许多年,始终没有等到有什么可以把她从绝望的水里捞出来。

这就是我母亲年轻时候的故事。

有时候我偶尔会想,如果我的母亲仅仅把这轻浮的爱情当做烟花而非梦想,那么她应该会过的很幸福,疼爱自己的丈夫,可爱乖巧的孩子,顺遂的等待老去。

发生就是发生了,命运早就在我们可以认知之前就写好了。

现在你应该也明白了我的母亲送我回故乡的原因,她是希望我替她走完她没有走过的路,用我的安顺和幸福来掩盖她的残缺。这本来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寄生在时光里的罪恶烟消云散,也是莫大的解脱。

我一直走的很好,直到遇见了他。

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代。

落寂的年份里,情绪和直觉疯狂的生长,世界因为带上了主观的感 彩而变得愈来愈分明。经历的故事浓缩成粘稠的汁液翻涌在记忆的匣子里,灵魂被现实撞击的伤痕累累,源源不断的分泌着绝望和悲伤。黑与白之间的罅隙不断扩大,朝向两边蔓延。对立的制衡错乱,思维脱离控制,游荡在陌生的维度里寻找上帝。

就像我告诉你的一样,我总是一个人呆着。这是逃避,但在当时的我并不懂得。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面,游离在尘嚣之外,独处的短暂快乐像一剂吗啡,使我可以维持正常的状态面对周遭的人或事。

然后,我遇到了墨,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开始书写。

他说,书写或者记录都是神圣的,因为文字就是艺术。这应该算是我人生中关于书写的启蒙,很简单但是当时的我并不真切的感受的到。我对艺术和艺术家的认知还仅仅圈定在一个狭隘的范围之内,觉得艺术就是梵高的色彩,德彪西的音符,而艺术家就是我父亲的样子。

共 9277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本篇小说叙述的是一个女孩与两个男孩之间的青涩的爱情,说是爱情其实不够确切,从女孩的叙述中,了解到了她的母亲一生的落寞,或许正是她母亲没有得到幸福,所以就想让女儿得到幸福,尽管当时年纪小,但还是默认了。直到那个叫唐嫣的女孩住进医院,她才明白,原来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变,她又回到了起点。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不会再回来,她开始了书写文字,为那些快乐和悲伤,在这种境遇中,她成熟了。本文的可贵之处,在于她没有因感情受挫而消极颓废,反而能安静的看书写字了,这种战胜自我的精神,是成长的动力,也是激起生活的信心和希望。【:红荆】【江山部 精品推荐】

1楼文友: 09:15: 4 那些年的那些事,想起来总会牵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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